蒼黒の楔──第三回感想 鬼崎 拓磨 & 狗谷 遼
終於來到了男人們...延續往例,第一個要談的還是這個守護者裡的男一號,事實證明他果然是!F確定的官配(至少表面上)。一代的劇情部份直接沿用他的路線,只是扣掉戀愛劇情...其實我還滿想看看他們私奔脫逃被抓回來是怎麼回事(毆)
和珠紀同樣學年,升上三年級以後也跟在一代完全相斥狀態的番犬編在同一班,而這一次他的劇情裡重要的互動都是跟這兩人發生的。
首先來看珠紀。
一開始因為一代是繼承他的路線,所以和他一起出場時就開始拿著鯛魚燒羞澀示好XDDD
你在一代不是硬派嗎...?那個一直在罵珠紀笨蛋的傢伙上哪去了?
然後被遲鈍滿點的珠紀以無視技能秒殺(踹)
報應(踹飛)
回到正題,這次要先談的是(應該是)正統路線的拓磨和遼。
鬼崎 拓磨
就像上面說的一樣,一整年來告白不斷失敗的悲運(毆)之男,他在這次的路線裡倒是一反常態的有許多跟珠紀獨處的機會。
首先是一開頭的一起回家。
接著是逃亡過程中在學校和湖邊的(偽)告白。
然後...進入他的路線後半,基本上只有他和珠紀兩人。
!F在這次的劇本裡最關照的八成就是他了吧,他的路線一如以往的最正統,和珠紀培養感情的機會也讓人感到最深刻,更重要的是兼具了祐一線中傳承千年的遺憾還有遼線中的奮戰與共。
在這一次的前半段劇情中,比較讓人注意的是他和遼之間奇妙的同伴情誼。跟一代時開始的鬼狼の仲(犬猿の仲)相比,應該是因為彼此了解的時間和相處久了的關係吧?總覺得在肉體派的意義上他們兩比起真弘還要來的相似和親近(精神性),有著笨蛋同志間相斥的意味在,不過也有惺惺相惜、互相理解的友情。
不過這兩人間的相處也還是彼此吵架、吐槽對方居多。
例如這一段話。
「鬼崎死了。」
「別隨便殺了我!」
可以說這三人間的關係是我這一次最喜歡的橋段。三個人在日常生活上是一起相處最久、也接觸得最頻繁,幾乎可說是不太有距離感,劇情中相互扶持、共同戰鬥的氣氛也最濃。劇中因為兩個人都有血氣方剛的性格,所以遇事時的反應和忍耐力也就相對的低。而這時介入斡旋的就是珠紀。
首先是一起逃亡的橋段,他和遼之間爆發的口角。對遼而言本來對村民和村子就沒有太多的關心,甚至是有相當的反感,特別是他們又把矛頭對向珠紀,和拓磨之間也不可避免的出現了意見上的衝突。
「村裡的那幫傢伙,怎麼樣都無所謂吧!」
「他們也是無罪的啊!」
到了陰界,本來以為至少能夠提供一點線索的村民們卻只以看著怪物的眼神,指責自己们是諸惡的元兇,對遼而言在和同伴分開、典藥寮襲來的危機中早就已經處於精神緊繃,而在確認了慎司不測的現在就連根據地的神社(陰界)都不能回去,本來就已經不多的耐心更是全失。
對拓磨而言是想盡量保持公正的立場看待村人吧,身為從小被以異樣眼神看待的五家守護者之一,即使沒有預料,他或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了,而且最初的目標之一就是救出村民,也沒有像祐一‧真弘線那樣遇到無情的追殺和反彈,所以對他而言(也對珠紀而言?)還能保持著「想相信村人」的天真和餘裕。也很幸運,在拓磨線裡嚴格說來,敵人從頭到尾都只有典藥寮和五瀨。對他們而言還沒碰到足以去讓他們質疑人性的危機。
但是在這種幾乎是走投無路的狀況下,同伴間的不和更是讓氣氛加劇的惡劣。雖然平常就是用吵架來代替溝通的彆扭朋友,但這種尖銳的口角到之後將近要動起手來。
「夠了!」
「...真的,這樣子,就別吵了...」
兩人也發覺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機而打算出去讓頭腦冷靜下來,然後過了一陣,被美鶴勸阻的珠紀決定追出去。
和拓磨一起來到了無人的湖邊。
這湖對拓磨而言是個專屬他的秘密基地,從以前發現的時候開始也就只屬於他一個人,而後他把珠紀帶到了這裡。
「如果真發生了什麼,就逃到這裡來吧。」
「並不是要說讓妳不安的話,只是從以前開始,像是『啊,真弘學長要到我家來玩了』這種不祥的預感就特別靈驗。」(←你對真弘有這麼深的怨念嗎...)
「玉依姬的罪和錯,那種事怎樣都無所謂。」
「我向妳承諾,發生任何事也絕對不會放開這隻手。」
「既使分開了,也要在這裡重聚。」
回到學校,在休息一陣過後醒來、發現自己被包夾在同伴三人之間的奇妙態勢。
「怎麼了嗎?」
「...沒、沒有...」
「什麼都沒...」
「...明明剛才為止還在吵架。」
不要在人兩旁互相放出殺氣應酬啊。(笑)
稍微回復了精神和體力,也能夠考慮要怎麼做了。珠紀提議仍然必須和五瀨戰鬥奪取鏡子。只是、實力之差還是難以彌補。考慮到了這一點,因此戰鬥只是手段,佯攻、讓以五瀨為司令塔的藥師眾們分散,趁隙攻擊只是人類的五瀨。由珠紀和拓磨進行正面攻擊、遼則趁其不備。攻擊的地點則和珠紀預料的一樣,五瀨選在學校。
戰鬥開始以後,五瀨邊恥笑著珠紀們的力量不足,一邊慢慢的踏進了陷阱...以為要得手的時候被遼挾制而交出了鏡子。但美鶴此時也被捉住成為人質。
為了美鶴的安全而放開了五瀨,然後,在藥師眾的猛攻下,遼自願殿後,三人不得以只好再以鏡子的力量回到陽界。
「赤頭...保護這傢伙的任務就交給你了。」
「死也要保護我唯一的主人。」
在發動鏡的力量之前珠紀甩開了五瀨抓住她的手...回到了陽界,幾乎就在那瞬間,珠紀感受到身體變的難以形容的虛弱...然後在拓磨和美鶴面前倒下、昏了過去。意識消失之前看到的是美鶴對著自己的胸口上的「什麼」發出驚呼。那是個奇怪的咒印。
再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,而這中間作了個夢;夢到了凜。虛弱的珠紀在拓磨的陪伴下來到了神社境內,凜就像夢中一樣出現,來向自己告別,並訴說了鏡的秘密和使事件元兇鏡的契約者消失的方法。
不知為何哭了出來,在驚訝的拓磨面前自己也不知道為了什麼。這是千年之前的玉依姬?還是自己的感情呢...
調查珠紀胸前咒印的美鶴也回來了,報告了使咒印消失的方法:由施術者將其消失、或施術者的死。而咒印本身會慢慢的削減被詛咒者的體力和靈力到死為止。
然而在有兩枚鏡子的現在、五瀨是不可能來到「這邊」的...也就是說,陷入了進退兩難的陷阱。回到陰界面對沒有勝算的硬仗,或在這裡等待死亡。
絕望的情況、守護者們除了拓磨以外也都不在了...但手邊卻有兩枚鏡子。
成為鏡的契約者──就像以往生贄的人們一樣,以自己的死來換回大家的平安和危機的結束吧──丟下了大家、見死不救的自己,在現在最少也能做到這種事...
但是想要犧牲的決心只換來了拓磨的怒吼。
「...開什麼玩笑?說什麼要犧牲之類的...少說那種蠢話!」
「不過一年以前、像口頭禪一樣說著戰鬥下去、別放棄的是誰!把妳的話聽進去拼死活下來到現在的我算什麼!」
「死了就可以解決問題了,那種事情誰都做得到!」
「我當然也怕死啊!但是只能這樣不是嗎!既然不管怎樣都會因為詛咒死掉,那我想要在死前再做點事!」
「太狡滑了!為什麼我就不能為了大家受傷呢!」
「就是因為妳是大家守護的對象啊!」
「咦...」
「我喜歡妳,失去妳我根本就無法忍受!」
「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心情,大家是這樣,狗谷也是!就是因為這樣妳現在才在這裡不是嗎!妳想讓大家的心意都白費了嗎!」
「妳現在的責任就是活下去!」
講完了以後負氣離開了的拓磨,接著他的是美鶴...剛剛那些話,也是她的心情。直到說了出來、珠紀才明白自己的想法對他們而言是多麼不負責任的傷害。不可能有人想要被留下來的。
追了出去之後,道歉的拓磨也向珠紀說,要獨自到陰界去打倒五瀨。
「我以玉依姬的身份命令,不准你自己一個人去!」
「拜託...不要留下我...」
「大概,是一生唯一的一次吧。」
「這個命令,我拒絕聽從。」
「到現在為止,雖然短暫...但是,遇到妳,真的是太好了。」
「再見了。」
說完,就一拳打昏了珠紀。
醒來之後發現只有美鶴留在身邊,想要發動鏡子追上拓磨,卻發現自己連啟動鏡子的力量也沒有了...什麼都不能做、卻又還是想做點什麼。只能到藏裡頭去。在那裡找到了千年前鬼崎的祖先的紀錄──深愛著當時的玉依姬,卻只能以守護者的方式待在她身邊,為了她而去挑戰鬼...
死去以前拚盡全力回到季封村,倒在湖邊的自己在飛舞的螢中看到了她的笑容。
『...啊啊,這就,夠了。』
──只要妳笑著的話,那就夠了。
次日醒來,發現詛咒消失了的珠紀也發現拓磨依然沒有回來...想像著最壞的事態,用美鶴借給自己的靈力到了陰界,發現了倒臥在約定的湖邊的拓磨,咒印移轉到了他身上。
想著有追兵趕上的珠紀邊攙扶他邊走著,也對他告白了自己的感情。
在千年前鬼的守護者臨終的地方,出現了同樣的螢。
因為接吻而回復了靈力的拓磨和珠紀,接著就面臨到五瀨的追擊。用計破壞了搶到兩枚鏡子,將成為新契約者的儀式。儀式被破壞,鏡的力量卻已經啟動。陰界也因此變的極度的不穩,吸食在場者的靈力,只是普通人的五瀨死了、藥師眾們也跟著倒下,隨著咒印解除,拓磨回復,而千年前的鬼甦醒了。
其他人也回到戰線(你們之前是死到哪了!)。由拓磨和珠紀對抗鏡的契約者。
在接吻5次(!)之後,和變身為守護者型態的拓磨一起、珠紀也解放身為玉依姬的力量共同參戰,然後打倒了鬼,打破了這個永不結束的夜晚,迎來黎明。
戰鬥結束之後,看著趕來應援的夥伴們,拓磨和遼相視一笑。
「好好的遵守了約定哪,赤頭。」
「若是你的話,主人也可以交給你了。」
最後,又到了秋天...這一次,拓磨帶著珠紀到了只有他知道的地方,一切開始的地方──飄散著美麗的紅葉的森林中。
「只要想著妳的事,腦中就一片混亂。」
「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愛吧?雖然不像我的作風...」
「我喜歡妳...就這樣...跟我一起走向往後的人生。我對妳發誓,一定會。」
「讓妳幸福。」
狗谷遼
(↑我合理的懷疑繪師和他有仇,明明劇情寫的很不錯,為什麼CG卻是慘不忍睹呢...)
在隔了超級之久以後再度更新,願意繼續看下去的各位請容我以切腹等級的誠意向大家道歉(但無法預料會不會再犯(殺))。
這次因為台詞差不多快忘光了(再殺),所以只能講出大意...
遼線到第四章為止都和拓磨線差不多,幾乎完全沒變,只在逃亡到學校時兩人爭吵,珠紀出去找的對象那邊換成了遼。
在天台上的談話中,可以感覺到狗就是狗(毆),阻撓主人的全都該死,這樣的感覺...
而在之後,五瀨來襲,這次選擇和遼一起留下,可以知道他在這段期間所發生的事...
首先是典藥寮兩人組的介入,藉清乃之力從押解他們的藥師眾手中逃跑,但在神社這個大本營被佔據的情況下仍然只能留在學校。
這時出現了「現實」的情況,也就是遊戲中強調的另一個重點,村民們的搜捕。
看到成群結隊帶著武器(獵槍)的村民們聽信五瀨的話,想要搜出玉依姬獻給典藥寮,雖然靠著結界暫時躲過,但是問題還是必須被正視──應該要怎麼去面對村民?
遼一方面理解村民的憎恨,然而卻也同樣的感到不齒。儘管生贄的確是最大的禍首,但他們長久以來也默許了這樣的規則存在;而現在只不過是想把自己的責任無視掉,想要一個可以歸罪一切的箭靶。
──『那群傢伙,怎樣都無所謂吧。』
在拓磨線裡也出現過的這句話可以說就是遼的心聲。經歷過義父之死的他了解到就算再怎麼怨恨,世界都還是成立在犧牲之上,現在只不過是「要站在那一邊」的問題而已,而對他而言,珠紀比村民們要重要太多。
如果非選一方不可,那即使殺了村民也要珠紀活下去──但這個想法被珠紀反駁了。
「與其再要犧牲別人,我寧願抱著天真的理想死去。」
...所以說,問題都是妳的外婆那個死老太婆惹出來的,妳自己都差點要被生贄掉了,那群傢伙橫豎只是想要可以怨恨的對象而已呀!受害者(兩人)為什麼就活該被殺!
而坳不過珠紀的遼,在她將要離開的時候抱住了她。
「...遼,會痛...」
「少囉唆。」
盡量壓抑的冷靜聲音裡頭可以感覺到的只有快要斷裂的忍耐。
「因為要保護大家...我不堅強是不行的。」
「那要由誰來保護妳!」
最後抝不過珠紀的遼只好妥協,而果不其然他們在見到村民時就受到攻擊。
「把家人還給我!」
相對於珠紀只能一直說著抱歉,村民們拿起獵槍射擊時遼忍無可忍的衝了出去。
「這個女人是我最重要的人,誰也不准對她出手!」
「狗谷家的孩子嗎?為什麼要庇護玉依姬?」
「我跟你們一樣,父親被生贄了。」
「你們打算對她做一樣的事嗎!」
在一番掙扎之後村民們放下了武器,暫且同意了合作,珠紀和遼也終於能夠回到神社裡頭休息。
接下來發生凜事件,不過這次珠紀是一個人出去,所以回來時除了被遼罵了一下以外還有一個她不知道的驚喜:拓磨和美鶴回來了。
然後,和村民們開始協商:實際戰鬥的部份全部由玉依一行來負擔,村民們不再協助典藥寮;不過,必須由一個人使用獵槍鳴槍誘敵。而保護這個人的工作則交給了美鶴。
「言藏家的女兒嗎...」
「我能保證,她會竭盡全力做到的。」
加害者和受害者地位的逆轉、加害者和守護者的改變──這是遼路線的一大看點,將以往這村子裡的悲慘連鎖做出了不一樣的突破。
最終決戰由珠紀和遼進行,而鳴槍誘敵的則是珠紀的同學,美鶴也一如所言的保護了她。雖然事後一切記憶都告消失,但總算是為這村子的因習作了一個突破。
遼路線裡頭在劇情上可以說是突破了緋欠系列以往的劇情:玉依姬的闇與罪,真正的讓珠紀帶來了不一樣的轉變;也對季封村往後的一切提供了一個比較光明的道路;珠紀在這個路線裡頭,也表現的既有勇氣又有頭腦,而且、為村子長久的陰影帶來了救贖。除了擔當起守護村民們的責任、也讓美鶴這個一直以來背負著血腥罪孽的代表得到了心靈上的安定。在劇本上也善用了腳色來進行劇情的推進和突破,要說起來可以算是我覺得寫的最好的一部分。
遼的形象則似乎有一點改變,從以前的性騷擾大野狼(毆)變成了虛張聲勢的忠狗(狂毆)...不過,個人到認為這是很符合他個性的轉變(笑),對他而言,得到了不可替代的人們而不再孤獨以後,那些像是保護自己而有的冷硬也慢慢的剝落了吧。能夠更圓滑、更深刻的去融入同伴了,而珠紀則是他獨一無二的主人,這一點在這次劇情裡被詮釋的很好。只是,為什麼在感人的劇情出現時,那些圖就會出來刺激我的笑點呢...(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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